他竟然還要聽一聽?
虞歡捏著薄扇,對著他悄悄搖了幾下,笑得嬌媚誘人:
哦,不能把他和牛郎相提並論,不然他曉得非發瘋不成!
段亦安輕笑一聲,朝她微抬手,“無妨,先睡吧。”
裴君珩神采陰冷,眸底似醞釀著一場呼之慾來的暴風雨。
她回到營帳的第一時候,便是拿出隨身照顧的針袋。
她說的不過是極小的概率。
落落身形一晃,驚撥出聲:“娘娘,您竟然要喝避子湯?”
話語未落,虞歡頓時捂住了唇瓣。
虞歡臉上冇有一絲非常,唇角漾起笑意,“陛下是剛下早朝嗎?”
落落身形一頓,躬著身子回話,“陛下但是有要事叮嚀?”
落落嚇得趕緊應下,“奴婢這就去。”
待他們倒了以後,她又持續給段亦安施針。
“我的祖宗啊,您小點聲啊,外頭可都是您的聲音,如果陛下曉得您罵他淫蟲,恐怕陛下不會再答應您出宮了。”
裴君珩站到她身前來,背脊微彎,與她平視。
裴君珩內心深處的冰山似一瞬溶解,眸裡的寒意漸退。
她隻能一昧地轉移他的重視力,讓他不要再究查避子湯之事了。
臉上不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美得明豔奪目。
落落目光躊躇地瞧著虞歡。
看誰贏到最後!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落落看了一眼避子湯,又看了看虞歡,還冇來得及開口。
裴君珩尾音咬得極重,“皇後再罵一句嚐嚐?”
門口俄然傳來一道腳步聲。
虞歡點了下頭,指節覆上額頭,荏弱道:
裴君珩嘲笑,“你是感覺朕剝奪你出宮的權力,還是剝奪你找伶人的權力?”
裴君珩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行動逗笑,“嗯,的確像豬叫聲。”
靠。
她不敢違逆,忙垂下眼眸,“是,奴婢這就去辦。”
向臣聿昨夜的確有派兩名侍衛守在營帳裡。
段亦安既然棍騙她,那她就用醫術百遍折磨他!
“陛下這是不把我當人啊?我疼不疼你冇點數嗎?那昨夜是誰叫得跟殺豬似的?陛下莫不是失聰了?”
她感覺此次也不例外!
虞歡頓時睜圓雙眸。
裴君珩眸底模糊有一絲動容,語氣卻森寒至極,“你當真覺得朕好騙?”
虞歡撚著一方手帕擦拭嘴角,朝她微微一笑,“此事不能與任何人提起。”
畢竟他的命另有效,還得留著好好玩。
看來統統都是假象啊!
“既如此,朕便罰她與你一樣不能去找伶人,如何?”裴君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