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春茗提過存亡穀,聽聞穀主暴戾恣睢,陰晴不定,是個極不好惹的人物。
沈翩枝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夫君說甚麼便是甚麼。”
書此,吾折梔子花,藏於信封。
再加上這些光陰與她的相處,他更加篤定她不是沈翩枝。
蕭沉淵狠厲的目光似要將她刺穿,將其壓於身下,“夫人可要忍耐著點……”
他方纔在她身邊,天然看到信中的內容。
她都快缺氧了!
沉吟半晌,蕭沉淵打量著她的神采,輕扯唇角,“本身去?”
這不是把她往火坑上推嗎?
她還是西國的公主,集萬千寵嬖於一身!
沈翩枝目光掃過落款人遲非晚,指尖微收,內心漾起一圈波瀾,難以平複。
不然沈翩枝不會提出去存亡穀。
蕭沉淵薄涼的指尖觸及她的麵龐,她身子頓時繃緊,有些警戒地瞧著他。
“若不是如王妃說的這般,王妃該當如何?”
蕭沉淵挑眉,“如何不持續了?”
沈翩枝驀地抬眸,溫言軟語地說道:“王爺,我想去一趟存亡穀。”
他垂眸覆了上去。
“王妃不過是想操縱本王。”蕭沉淵眉峰斂出一抹嘲笑,“本王說得對嗎?”
可為了去存亡穀尋月月,她挑選忍了。
很久,蕭沉淵臉上透著滿足的神態,這才緩緩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