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沈翩枝眉低眼順地開口:“我說話口無遮攔,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普通見地。”
她抿了下唇,思路萬千。
到底是大她五歲的老男人,要論臉皮的厚度,她天然是比不過的。
蕭沉淵將芸編擱下,冷眼掃去,“王妃這是吃了多少個蟬?如此聒噪。”
她拖著長而遲緩的調子,無形中透著誘人的意味。
蕭沉淵體內一陣難忍的炎熱在肆意妄為,他闔了闔眼,啞著聲音道:“枝枝,我不想在此要了你。”
“你且帶著一隊人跟著季風去尋他們二人的下落。”蕭沉淵道,“把溫太醫請出去,其他人在山洞口候著。”
她嗓音嬌軟甜糯,如黃鶯般莞爾動聽,也在偶然中挑逗他的心絃。
沈翩枝感覺他眼眸通俗不見底,似下一秒就會將她吸附出來。
不出半盞茶,寒夜帶著他們趕了過來,並且叮嚀部下將堵在山洞的石頭搬走。
蕭沉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沈翩枝抱回懷裡,挑了下眉頭,饒有興趣地問:“錯哪了?”
蕭沉淵眸底深處模糊泛著暗芒,掌心扣住她的後頸,指尖墮入髮絲,加深了這個吻。
默了幾瞬,沈翩枝咬牙問道:“那我們要在此待多久?”
蕭沉淵立於劈麵凝著她,神采冷酷。
蕭沉淵盯著她看了一瞬,終是不忍袖手旁觀,大臂一伸,行動輕柔地將她攬入懷裡。
不久,馬車至一個堆棧前停下。
是想讓她們二人上來照顧她麼?
她聲音悶悶地從大氅裡傳出,“我燒胡塗了,不記得本身所做之事。”
沈翩枝氣性一來,冷冰冰道:“執子之手,方知子醜,不試又安知合適與否?”
外頭竟在這時下起了滂湃大雨,模糊伴著雷鳴。
蕭沉淵用大氅將她包裹此中,眉眼斂著溫情,顧恤地吻了她的鼻尖,緩緩闔上雙眸。
她力量儘褪,柔若無骨地躺在蕭沉淵的懷裡,垂垂睡去。
且說不是要做?
“昨夜熱忱似火,本日卻冷若冰霜?”蕭沉淵微眯起眼,輕嗤一聲,“未曾想夫人竟是薄情寡義之人。”
無法之下,沈翩枝隻好向蕭沉淵投去乞助的目光,嗓音軟得一塌胡塗,“王爺,你抱我下來,好不好?”
話語未落,他薄唇劃過她的臉頰,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唇瓣上。
“夫人如此說,我便坐實這地痞的罪名,可好?”蕭沉淵眸底劃過一抹癡狂,臉上出現一抹病態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