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頭看他,隻能看到他鋒利的下顎線以及矗立的鼻梁。
蕭沉淵上了岸,湖水滲入他的衣服,勾畫出曲線與肌肉線條。
沈翩枝指了指本身,“那我呢?”
她心頭驀地一慟,“王爺,你跟在我身後何為?我們分頭行動啊!”
她說著就要往湖裡跳出來。
“多謝王爺。”沈翩枝抬眸看了一眼湖麵。
賀朝野便帶著向淮月在周邊搜尋。
那是不是證明沈翩枝與虞歡也穿過來了?
不是,她為何會嚴峻地不敢與他對視啊!
不知為何,他常日裡渾身都是披髮著寒氣,本日卻溫和了下來,少了幾分進犯性。
賀朝野號令侍衛們下去救人。
此湖看著如寒潭般幽深,波雲詭譎,傷害無處不在。
她無以辯駁。
一盞茶後,蕭沉淵輕拉韁繩,駿馬停了下來,他翻身下了馬。
明顯有人在此受過傷。
蕭沉淵挑了挑眉心,眼神意味不明地盯著她。
沈翩枝眸色微愣,他是在庇護她?
沈翩枝的心跳漏了一拍,趕緊將頭轉了歸去。
向淮月將大氅褪下,披在女子身上,目光觸及她麵孔時,神采倏然大變,“晚晚……”
莫非晚晚也穿過來了?
但是晚晚怎會受傷?
她垂在一側的指尖不由攥緊,心頭蔓上慌亂之意。
蕭沉淵將一個繡著朝霞的荷包遞了疇昔,“我在湖底找到的。”
蕭沉淵沉吟幾瞬,聲音沉緩,“我勘察過四周地形,一千米外有一麵湖,裡頭映著亭亭玉立的荷花。”
他漸漸潛入湖底,濃烈的血腥味直鑽他的鼻尖。
都甚麼時候了,他另有表情打趣她。
如此倒是少了一絲詭譎。
沈翩枝目光往上移至他清雋的麵孔,“可有發明甚麼?”
賀朝野讓其他侍衛去尋覓七皇子的下落,撿起步搖跟上了她。
如何會是晚晚?
蕭沉淵道:“本王的確有幾分姿色,自戀也何嘗不成。”
時候垂垂消逝,沈翩枝還是冇瞥見蕭沉淵浮出水麵。
“王爺,你何時變得如此自戀了?”沈翩枝不由吐槽。
蕭沉淵褪下大氅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語氣不容置喙:“在這等本王,莫要亂跑。”
沈翩枝聞言便不再掙紮了。
“天然是庇護夫人了。”蕭沉淵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大會兒,傷痕累累的兩人被救了起來。
坐在馬背上的沈翩枝眨了眨眼,欲下去之時,腰身被他一攬,雙腳穩穩落地。
許是發覺到她目光,蕭沉淵垂眸看她,“如何?被本王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