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兩日一向都有去找柳女人,隻是一向被拒之門外,這並非我們所想,我們彷彿竭儘所能。”遲非晚道。
“夫人這兩日好賴話都說儘了,不也於事無補?夫人現在哪都彆去,留在這裡陪著為夫,可好?”
“夫人不準哭了,眼睛都紅了。”
“柳女人,徹夜是月圓之日,我夫君的蠱蟲發作,正在忍耐錐心之痛,我不求你施以援手救他,隻求你幫我一個小忙。”
沈翩枝利落地點頭,“好。”
蕭沉淵凝著他看了多少,終歸是點頭應了下來,“夫人隻可去半刻鐘。”
沈翩枝一聽,眼眶的眼淚猛地打轉,但為了不讓他擔憂,眉眼彎了彎,“聽夫君的。”
向淮月低聲問道:“蕭沉淵如何了?”
她們彷彿在這裡等待多時,臉上皆是擔憂的神采。
蕭沉淵翻開眼眸,青筋暴起的手背拉住了她的腕骨,聲線低弱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