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再次相抵,呼吸緊緊纏繞。
沈翩枝發覺他還是復甦的狀況,軟著腔調來了句:“能夠再喝一瓶嗎?夫君喝酒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我還想看。”
謝聞洲許是不對勁她的答案,薄唇輕扯,“再給你一次機遇,重新答覆。”
裴綰月眨了眨雙眸,“那我還要去讓阿洲哥哥喝酒嗎?”
一股電流也隔著他們伸展開來。
謝聞洲瞥她一眼,“小阿綰還挺會挑啊。”
沈翩枝淡定道:“我們不是說去樓上躺著聊嗎?走吧。”
謝聞洲抬眸望她,語氣透出幾分迷惑與不解,“如何了?”
“如果小阿綰感覺我能夠,我倒是不介懷當你的專屬伶人。”謝聞洲道。
賀朝野將酒儘數灌了出來,薄唇漾起一抹素淨的水光,緩緩吐字:“公主殿下可還對勁?”
熟諳的味道也將她包抄了起來。
“可你還能說話,也冇有很醉。”裴綰月一字一板道。
“我不找你。”裴綰月把這幾個字咬得極重。
裴綰月眸光複而落在他溫軟的薄唇上,他本就喝了酒,加上方纔兩人親了兩次,唇上天然拖出一抹素淨光芒,誘人得很。
裴綰月此時現在是鬥誌滿滿,清脆的聲聲響起,“有!”
謝聞洲冇有與她貧嘴,喝了幾瓶酒下去,酒意入眸瀲灩迷離,頭也是生生的抽痛。
他目光劃過她的腕骨,緋紅淡了幾分,“還疼不疼?”
虞歡與沈翩枝第一時候湊了過來,“他方纔和你說甚麼悄悄話了?”
“隻敬不喝也叫做敬酒嗎?”謝聞洲拖著長而緩的腔調,揚眉看她。
“砰——”門悄悄關上。
他口腔裡的酒味彷彿要將她吞噬。
賀朝野經常聽她冒出新詞,這會兒已經完整不感到不測,半帶輕笑道:“好了,我的公主殿下能夠去和閨中姐妹彙報了。”
“那我幫你揉揉。”謝聞洲挑選退後一步。
許是有了前麵兩個事件。
“我……冇有灌酒。”裴綰月解釋得慘白有力。
裴綰月不想開腔,回身就走。
隻是不出一刻,沈翩枝便把這個動機壓了下去。
待她們笑得差未幾了,又回眸與裴綰月解釋。
“阿綰,有冇有信心?”虞歡問。
裴綰月感受體內的血液全都沸騰,似要號令而出。
她把度數低的酒翻開,將度數高的酒遞給謝聞洲。
伴跟著“咕咕咕”的聲聲響起,向淮月這纔回過了神,這也太利落了!
賀朝野捏著酒瓶的手微蜷,她笑起來時臉頰漾出兩個小小的酒渦,讓他忍不住想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