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趁遲娘子失憶,占其便宜啊!
鐘叔氣得髯毛都顫抖了一下,“現下如何不擱那坐著了?”
遲非晚眉梢染上幾分猜疑,身子往前,輕倚在他身上,明眸泛著如秋波般的波紋。
段亦安神采稍變,勾唇一笑,“夫人曲解了,我冇有找藉口。”
她眸光在段亦安身上流轉斯須,又道:“夫君方纔心急了些,望鐘叔莫要見怪。”
聞此,鐘叔算是曉得他搞甚麼花樣了。
“遲娘子是何時醒的?如何冇人奉告我?”
遲非晚見狀皺起秀眉,語氣忽而嚴厲起來,“我有一事想問夫君。”
見狀,段亦安呼吸一緊,目光從她臉頰挪開,聲線生硬:“夫人身材抱恙,我在夫人會歇息不好。”
這是段亦安特地取的,且取自他和遲非晚名字此中一字。
段亦安直了直身子,冇急著否定。
似怕她多慮,又補了句,“這是蜜斯與公子的私事,雲煙並不知情,蜜斯還是等公子返來再問他吧?”
段亦安與鐘叔出了晚安苑。
若他有乾預比武事件,遲非晚也不會跌倒失憶。
段亦安眸色湧動,心頭一緊,未曾想她會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