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敬愛之人健忘的確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虞歡大腦直接宕機了,“等……等等,你說甚麼?”
“你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我。”裴硯修道,“我曉得雲隱神醫在哪,我帶你去尋。”
虞歡下認識看了裴君珩一眼,淡聲對裴硯修道:“冇有。”
話語剛落,裴君珩緩緩起家,握住虞歡瓷白的手腕,淡聲道:“朕還要帶皇後外出,就不作陪了。”
裴硯修嗓音啞了幾分,“饒是如此,你就能當作無事產生嗎?”
何不趁此機遇把皇位償還裴硯修?
又怎甘心將她拱手讓人?
“朕的皇後如果不喜困在皇宮,朕亦能夠不要這個皇位,何況這皇位本就是你的。”
她雖說冇有裴硯修所說的影象。
裴君珩臉部線條變得緊繃,喉結微動了動,肝火到底是冇壓住,低斥一聲:
“你是聰明人,無需朕多言,你且歸去好好考慮吧。”
虞歡神采淡然,臉上不見半點鎮靜,抿了一口清茶。
可她不是原主,冇體例墮入那段愛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