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淵翻身上馬,揚唇慵懶道:“接下來就看夫人的了。”
他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垂眸看她,“有冇有傷到那裡?”
季風嘶鳴兩聲,溫馨了下來。
耳畔傳來他醇厚安撫的嗓音,“你固然騎,我在你身後。”
實際沈翩枝都懂,眼下隻餘實際,她輕夾了一上馬腹。
沈翩枝雙手也冇閒著,在拍他身上的泥塵。
嘴上說著不是。
陽光下,她騎著駿馬颯踏草場,翩然身姿彷彿輕燕,如瀑的青絲用一根綢緞束起,髮尾隨風飄蕩,英姿颯爽。
“我當真的。”沈翩枝澄徹的烏眸忽閃。
在蕭沉淵的諦視下,她馳騁在草原上,儘情蕭灑,如同遨遊在天空的鳥。
他翻身上馬,落於她身後,“帶我馳騁郊野吧,夫人。”
這句話有了具象化。
沈翩枝沉吟了半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季風悠悠走了過來。
蕭沉淵怕她瞧到脖頸後的針眼,把她監禁在懷裡,“歸去再給你看好不好?為夫害臊。”
她倏然回眸朝著他展顏一笑。
“我夫人怎會有錯?”蕭沉淵眸光幽幽地盯著季風,“你歸去好生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