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烏黑的披風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最後與天氣融為一體。
她是第一個。
他們不敢有一刻怠慢,皆退至五米開外。
“那能如何辦?誰讓我夫君醋勁大?”沈翩枝說。
謝聞洲耐著性子停止她的滿身。
既然如此,不做些甚麼彷彿有點可惜。
鐵甲衛並列一排,嗓音整齊宏亮:“是!”
她微微勾唇,成心吐息在他耳畔,“王爺待會可要撐住哦。”
裴言欲言又止。
“本王再讓他們返來?”蕭沉淵逗她。
她溫瓷纖長的手與他相較之下,好像雞蛋碰石頭。
“我們分頭行動。”賀朝野丟下這句,雙腿微夾馬腹,策馬拜彆。
沈翩枝烏眸一轉,咬在了他的耳背上。
他凝著她斯須, 扣住她的手腕,從衾被當中帶出。
沈翩枝眸底忽而掠過滑頭的碎芒,指腹悄悄劃過他的喉結,惹得他身軀微僵,體內血液沸騰起來。
裴言頃刻目瞪口呆。
裴言神采一滯,震驚在心中伸展。
她嬌嗔出聲:“你讓他們跑那麼遠乾甚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蕭沉淵挑眉,“你體貼賀兄也就罷了,我還能漂亮諒解你,如果體貼陸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