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斂下思路,“再說吧。”
蕭沉淵隱含笑意的嗓音打斷她的思路。
“可惜了,本還想用淩晨的露水給你泡茶喝的呢。”
下一瞬,她便聽到水花四濺的聲音。
“不如夫人說一下,為夫鬨甚麼了?”蕭沉淵微眯起眼。
在沈翩枝驚呼之際,她已然唄蕭沉淵監禁在懷裡。
“那也不消把我裹得跟蠶蛹一樣啊!”
“這清楚是吻!”沈翩枝不悅地瞪他。
蕭沉淵感到唇上還另有她的餘溫,眉梢的笑意更加肆意。
蕭沉淵走在前麵,卻成心放徐行子,讓前麵的沈翩枝能夠跟上。
清楚就是用心的。
歡歡常常在她耳邊嘮叨這句話。
更健忘奉告蕭沉淵了。
總感覺蕭沉淵不會乖乖聽話。
“走吧,夫人。”蕭沉淵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手。
“為夫又不是不讓夫人吃豆腐,夫報酬何這麼大反應?”
沈翩枝說話時當真地察看他的行動,豈料他一點反應都冇有。
光陰循環變遷,隻求陪你再續前緣。
蕭沉淵冇想到她會問這個題目,靜了一瞬,才緩緩開口:
蕭沉淵垂著眼眸看她,腔調慵懶,“親我一口就放開你。”
蕭沉淵長臂微伸,將裹著衾被的沈翩枝攬入懷中,“睡吧。”
蕭沉淵倒是冇說話,利索地轉疇昔了。
沈翩枝被他調侃得渾身燒了起來,擱動手帕走了,“你本身來。”
向淮月瞧到他們來了,眸光一閃,“阿朝,你快看,他們穿的是一樣的色彩!”
本是相愛的人有了相逢的機遇,大略是無憾的吧。
未幾,沈翩枝身著淺藍色紗裙從屏風後走出,臉上不施粉黛,神采卻仍紅潤瓷白。
沈翩枝抿唇不語。
敢情他是等她換了衣裳,他再按照她的色彩去挑的?
“行,我們分頭行動。”
“遇見了。”蕭沉淵嗓音暗啞,“並且過得很幸運。”
沈翩枝與向淮月拿著瓶子彙集露水。
蕭沉淵瞧著她惶恐失措的身影,墨眸淌著波光粼粼。
天井火線有一麵湖,碧玉一樣的荷葉連成一片,矗立在水中。
“既然你冇醒,我便唯有與月月泛舟采露水了。”
蕭沉淵看向賀朝野:“看來我們想一塊去了。”
蕭沉淵目光久久未能從她身上移開,“倘若帶夫人在外招搖過市一陣子,世人定皆誇我目光好。”
“睡了。”
“好。”
沈翩枝撚動手帕給他擦拭身上無缺無損的處所。
蕭沉淵指尖穿過她柔嫩的烏髮,扣著她的後腦勺往前帶,霸道而炙熱地堵住她嫩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