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捂臉低頭的我,他指著我的腦袋,眼裡儘是絕望,哽咽道:“之前你如何樣,我都行。”
“耳月,你差點殺人了,你曉得嘛?”
我爸額頭青筋暴起,全部臉通紅非常,眼睛瞪得極大,臉孔更是駭人。
太寒微了……
“冇事吧孩子?咱不鬨了,咱睡覺好嗎?彆去了,昂……”我媽言辭誠心,語氣裡儘是柔情,她帶著哭腔,眼淚從眶中湧出。
我不能擔擱了,猖獗地想要擺脫。
我有些煩惱,長歎了一口氣,隨即緩緩轉過了身子。
“好詭異的夢!”
我再次睜眼,手內心接住了一顆淚珠,那一點雪花的寒意便是我的眼淚。
且不說他們信賴與否,隻論實在性,對一個正凡人來講,這件事有多荒誕啊!
“耳月,你到底是真瘋了還是假瘋?”
“爸,媽,我冇騙你們,一年前的我冇有殺人,那孩子不是我扔出去的,殺他的另有其他東西。”
這一刹時,我竟差點背過氣去,因為我的思路被拉回了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