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隻感覺一團百米高的雪球向我襲來,裹挾著無上巨力。
並且前兩次吃完神藥後,我都有間歇性的認識斷流,如果冇有人幫手的話,我是如何從路上轉移到家裡,又轉移到黌舍的?
“要不是阿誰蠢貨威脅我包管你的安然,我早一隻手摁死你了!”
聽到他這話,我曉得他已經服軟了,現在起碼能談前提了。
畢竟這是在我的夢境,它也隻是一隻心魔,對於我夢境的主宰權,那必定是不如我的。
“喂,定好位置了嗎?”我有些心煩,因而向心魔問道。
不過,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我不曉得阿陽到底存在與否。
心魔嗤笑一聲,帶有一絲悲腔地緩緩開口道:“你的好朋友、好兄弟和我在決死鬥爭的時候,你卻躲在中間的樹林裡哭哭啼啼,莫非你不感覺你心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