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那一下,把人高馬大的陳老四直接掀翻在了地上,血順著他腦門子淌了一臉。陳老四捂著腦袋喊了一聲:“大黃,上去咬他!”
大夏天,他往我腦袋上扣頂帽子,誰看了不感覺奇特?我冇走多遠就讓村裡的孩子盯上了,好幾個小孩嘀嘀咕咕的從我前麵跟了上來,籌辦摘我帽子。
我話冇說完,就捱了我爺一個嘴巴:“給我叩首,用力兒叩首,甚麼時候老祖氣消了,甚麼時候起來。”
“我之前一向都不奉告你這些,就是不想讓你走這一行。這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乾的活兒,我可不想老衛家絕後。”
我看我爺哭了,內心難受得不可,跟著哭出了聲兒來。老貨郎走到我爺身邊:“老鬼,你先彆急。天下仙家又不但你老衛家一個,實在不可,就把大狗子許給廟上得了。”
中間幾個孩子也衝了上來,對我連打帶踹,我卻連手都不鬆,抓著陳勝子,一拳一拳往他臉上打,打得陳勝子鼻孔冒血,都不斷一下。
陳老四的鋤頭還冇等落在我頭上,我師父不曉得從哪兒衝了出來,抬手架住了他的鋤頭把子:“小孩子打鬥,你參合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