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倌怕是還不曉得,黎塘現在恨不得掐死她吧。
“不明白……莫蜜斯,你不明白……”秋倌嘴裡低低地呢喃著,眼神微微有些浮泛,輕聲感喟著,“誰也不能把誰的痛苦感同身受,淺生那麼疼惜你,你如何能夠明白?”
“莫女人。”秋倌生硬了後背,咬著牙關,目光果斷,“你不消勸我了,就算是萬劫不複,也就這麼一次了。我若不是真的走投無路,如何會來求你?”
“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要說她的遺憾,大抵就是十年前冇劈麵跟黎塘把話說清楚,也許說清楚了,打一頓、哭一場、一個擁抱、一個公道的解釋,就告結束,哪至於折磨他,也折磨本身這麼多年,卻還是甚麼都冇有獲得,反倒是落空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