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早就聽聞夜城禁嚴,大煙這類東西,應當是過不了關隘的。
“那你甚麼意義?”傅書朗不明白,這信封袋子裡放的,不過就是一些販大煙的人的動靜,給他如許的東西,卻又不是要他揪出背後的大頭子,那又是為何?
收過信封袋,傅書朗並冇有急著看,而是放在了一邊:“既然段先生這麼有誠意,不曉得我有甚麼能效力的?”
段年俄然被叫到,忙站了起來,疇昔朝傅書朗號召了一聲後,才解釋道:“大哥的意義,是想請傅少爺用您的身份,給那些人敲一記警鐘,大頭子雖動不得,但上麵的小蝦米,該抓的,還是得抓。”
傅書朗怔怔地看著麵前的人,從他身上,看不到傅愷庭的鐵腕,也看不到李邱生的工於心計,輕荏弱弱卻有著令人信賴的力量:“好,我信你。”
傅書朗本不想照實答覆,俄然想起那天在酒宴上,安妮說過,小曼彷彿是對段淮寧成心,才又回過身來,說道:“小曼病了,家妹放心不下,疇昔看了看,這會該接她歸去了。段先生可認得李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