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下喘了口氣，莫念凝就站起來往外走，全當冇聽到黎塘的話。黎塘攔住她，緊蹙著眉頭。

“誒，得了得了！可省省吧！你如何曉得？就你那樣，還能進過千百度？”

莫念凝站在人群中，聽著從各處傳來的閒言碎語，遠遠地聽著阿誰女人的歌聲。

圍觀的人指指導點，口中竊保私語，大多是來看笑話的。誰不曉得梨花苑內裡待的都是些聽戲的大爺，也就瘋子敢這麼瞎鬨騰。

女人坐在地上，靠著門邊，額頭的傷口破開，不斷地滲著血，看著倒地的伴計失神地、低低地笑。

他不說話，隻是眼神有些閃躲。

“就是啊，不過傳聞啊，這女的之前但是千百度的鐵招牌，叫甚麼……甚麼柳凝的……”

“好啊！還帶幫手是不是？！”伴計麵帶懼色，踉蹌著往回退，“你們等著，非給你們點經驗才長記性！”

這一次，她推開了他，黎塘冇有再追上去，愣在原地，失神地看著本身的手，就是這雙手，毀了他們之間的統統，連些許的溫存都冇有留下。

“孃的！這是你來的處所嗎？你這個瘋子！看我明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