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看不起有龍陽之癖的男人,但也不表示,他情願被人這麼歪曲。
黎塘看著秋倌戲謔的臉,不由皺著眉,這大半個月下來,甚麼停頓都冇有,整日不是對唱詞,就是走場子,再這麼下去,他可真要成伶人了。
黎塘喝了一口酒,晚風帶著絲絲悶熱,混著從那千百度傳出來的歌聲與喧嘩。
黎塘答覆不了他,有關情與愛的事情,他本身都看不懂,要真提及來,他喜好上阿凝,是不是也是錯了?
是因為昔日戀人李甲的狠心叛變,還是因為商賈孫富的奸刁刁滑呢?
秋倌望著江水,一陣恍忽……
要說黎塘比來也不曉得如何了,跟醉酒的人,緣分倒是挺深,先是白宸,這會又是秋倌。常日裡看上去挺油滑的一小我,喝醉了,這酒品比白宸好不到那裡去,朝著黎塘又拉又扯、大喊小叫的。
杜十娘,她究竟是因為甚麼才跳的江呢?
喝花酒終是成了喝悶酒。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