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那孩子已經分開了夜城,倘若他記得兩年前的事,終有一天會返來尋仇。”傅愷庭頓了一下,“你好自為之……”
“如何,連老朋友的話都不信了?”李邱生不答反問,雪茄放進嘴邊深吸了一口後,才持續但,“如果她還在夜城,兩年的時候,你也該找到了。你重情,阿誰女人卻一定在乎。”
“此一行,或許是再無歸期,兵馬生涯本就是我的所求,戰死疆場也無怨無悔,不過……”他頓了一下,就彷彿接下來的話,令他有些難以開口,“你當真不曉得柳凝的下落?”
李邱生靠在沙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模樣,半天賦笑了一聲,朝著傅愷庭指了兩下:“愷庭啊,兩年前,我就看出來,你是一個有派頭的人。不過,你要曉得,逞豪傑的,常常冇幾個能有好了局。”
如何說,傅愷庭在軍中也算是有點名譽、有點實權的人物,這兩年下來,要不是有他壓著,事情哪能被坦白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