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塘不說話,隻是看著院子裡阿誰女人,不會錯的,就算長得不像,眉眼裡透出來的那股子神韻也不會假,這個女人跟阿凝實在是太像了。
“天涯呀天涯,
女人隻是笑,微微眯著眼:“嗬嗬嗬嗬……名字是甚麼?”
“郎呀磨難之交恩愛深,哎呀哎呀,郎呀磨難之交恩愛深……哎呀喂……”女人瘋瘋顛癲地唱著往回走,跟剛從轉角出來的黎塘撞了個滿懷,坐回了地上,“這是誰的眸子子又冇帶啊?”
她指的是阿誰女人額頭上的傷。
“嗬嗬嗬嗬嗬嗬……”女人的笑聲將他的思路拉了返來,黎塘抬腳就要回當鋪,阿誰女人卻一向跟在他後邊。
在場的都是些看熱烈的人,一場轟笑,阿誰女人也跟著笑,低低的……
“既然是她本身出去的,就先留下吧,天氣不早了,都歸去歇著吧。”來者便是客,即便真是瘋子,也總會有想要用靈魂互換的東西。
淚呀淚沾襟。
…………”
一貫討厭費事的黎塘,今兒個恰好算是撞上了個大費事,招誰都不能招瘋子,這瘋子瘋起來,哪是普通人能對於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