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間,透著一股子指責,彷彿是在抱怨黎塘這麼打動,引火燒身。
不過,他纔去過海棠路,就算莫念凝冇有明說,他也看出來了,黎塘底子就不在海棠路住了,這兩小我恐怕也是勞燕分飛了,可這會兒黎塘又是一副發兵問罪的模樣,倒真是讓段淮寧胡塗了。
明顯就是在海棠路冇有見到一點黎塘餬口過的陳跡,黎塘底子就是有很長一段時候冇有回海棠路了。
活著?活著如果冇有一點盼頭,不就跟死了一樣嗎?
嗬……還真是個風騷的女人。
段淮寧沉默著將手中的咖啡杯拿起又放下,眼裡黯然下去,越來越閃現出一種黎塘冇法瞭解的神采,就像是在悲忿交集的無法,可想想,段淮寧有甚麼好哀痛,又有甚麼好活力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