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黎塘大抵也猜出了傅書朗的意義：“傅少爺有話無妨直說。”

“琴老闆，疇昔是我不對，在這給你賠個不是了。”

“我母親他是為了我好，他冇有錯，我mm安妮，是為了我和小曼兩小我都能好，她也冇錯，真的要究查起來，隻能怨我一小我。”

“不在了。”戚五爺又反覆了一遍，同時又像是不嫌事大，補了一句，“二叔，想當初這秋倌唱的青衣，那可稱得上是一絕！可惜，不在了，真叫人扼腕感喟啊。”

早就傳聞傅愷庭的這個教員峻厲，冇想到隻這麼一件小事，就能把他氣成如許。

可他哪曉得，他越是勸，大鬍子就越是氣。

一邊待著的傅安妮和傅書朗發覺到了這裡的氛圍不對勁，忙湊了過來。

傅書朗始終冇有說話，隻是下認識地盯著黎塘，直覺奉告他，這都是黎塘搞的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