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小子有種,阿凝那丫頭是魔怔了,纔會把你放心上。你倒好,連她是死是活都不體貼,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
一個個疑問不斷地閃現,轉念一想,他這是在乾甚麼,都說要拋清乾係了,那他還想這些乾甚麼?莫念凝是死是活,天然有人會體貼,多他一個未幾,少他一個很多,他何必自作多情?
何況,他現在做的事,總有一天會令得莫念凝和他敵對,現在不相來往,早些忘了那些不該有的情素,對誰都好。
左券期間,冇跟在契主的身邊,那她去哪了?是真出事了,還是說另有籌算,再或是回了靈魂當鋪?
來者是戚老,背麵跟著戚五爺,看模樣是來聽戲的,趁著時候早,到背麵來看看黎塘。
今兒還真是趕巧了,全都撞在這一天來找他,他還真是冇有一點閒暇了。
臨了,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黎塘一眼,他是信賴的,黎塘不是甚麼惡人,但也不是甚麼簡樸的人,疇昔是這麼感覺,相逢以後,更是這麼感覺。
黎塘說得雲淡風輕,姓戚的兩小我倒是冇甚麼好究查的了。
黎塘明顯冇阿誰心機跟黑叔周旋,內心莫名地騰起一陣煩躁,卻又不想發怒,隻想從速讓黑叔從他麵前消逝。
“這都跟你冇乾係,說完了就滾。”
臨走之前,大鬍子頓住了腳步,彷彿是想到了甚麼:“哦,對了,近幾天你能不出遠門,就彆出遠門了。”
“都說一日伉儷百日恩,我看在你這就成了大難臨頭各自飛!”黑叔狠狠地掐了本身的大腿,疼痛讓他復甦過來,冷哼一聲,諷刺黎塘道,“是啊,你現在這身份,是小我都貼上來,阿凝哪還能配得上你?”
戚老還冇說話,倒是戚五爺回了一句:“也冇甚麼,就是李家的堆棧失火,鬨了點風波。”
黑叔的話一向都在黎塘的腦筋裡盪來盪去,黎塘深吸了一口氣,可眉間的溝壑卻還是那麼深,涓滴冇有減緩的跡象。
人在不在黎塘這裡,黑叔現在倒不是很在乎了,他在乎的是黎塘這冷酷的態度,真搞不懂如許的人,另有甚麼值得阿凝對他沉淪的。
又坐了一會,戚五爺就說要走,說是今兒有人要給他送兩隻好鳥來,估摸著快來了,戚五爺內心掛念著,天然是坐不住了。
大鬍子倒是冇說甚麼,招手讓黎塘也坐下:“真冇想到,你這戲唱的還真不錯,是個練家子。”說到這,話鋒又一轉,“不過,光戲台子上風景不敷,這下了台,也得活得夠出色,彆看人家神采,吃了虧也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