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同跟出去的黎塘倒是一身初級西裝，玄色短髮被儘數抓到了耳後，整張臉都露了出來，精力了很多。如果不說他就是梨花苑的琴淺生，估摸著得有一大波人把他當作了夜城的某位大族少爺。

不過，提起那次聽戲的經曆，不免就想起了陸青阿誰冇用的東西，死了不說，還差點給他惹來費事。

“我這誇你呢，你倒好，連個迴應都不帶的。”秋倌敏捷把妝給卸了，洗了把臉後，才又道，“要不如何叫人靠衣裝馬靠鞍呢？你瞧瞧，打扮起來，倒是挺像那麼回事的。”

這衣服是秋倌非讓他穿的，頭髮也是秋倌非要他這麼整的，倒不是那裡不好，就是怪彆扭的，不太風俗這麼招搖的打扮。

“不唱了？”黎塘見秋倌換了身長衫出來，才問了一聲。

“要不如何說五爺您懂戲呢？一眼就能看出來。要說我這師弟啊，還真是短長著呢，再過兩年，怕是我都快趕不上他了。”

這兩小我聊得熾熱，把彆的三小我都晾在一旁，特彆是傅書朗和李小曼，感覺分外難堪，所幸李邱生不在。

傅書朗剛一出去，就瞧見了戲台子上的人，確切用心避開視野，不敢看秋倌。

而秋倌至始至終都冇有正眼瞧過傅書朗，這一點，反倒讓傅書朗感覺奇特起來。(未完待續。)

可如許一出好戲，唱的卻不是時候，底下都是些急於攀附戚五爺的，真正把心機放在戲上的倒是冇有幾個，真真是可惜了。

“來來來，都彆站著，坐下吧。”戚五爺內心考慮著，這個傅愷庭不來也罷，也免得要他看人神采，來了個傅至公子――嗬，隻要還是姓傅的，就都能成事。

可恰好傅書朗是這麼個態度，躲著他也就算了，連最後的話都托彆人之口奉告他，他是真的心寒了。

“秋倌老闆這戲唱得真是愈發爐火純青了。”五爺聞聲聲音，這才偏過了半個身子來。

黎塘和秋倌一同問了聲好，而傅書朗現在就站在他們劈麵，臂彎裡挽著李小曼，嗬……好一對璧人。

人都感覺難堪了，他又何必苦苦相逼，自發得那是癡情呢？

可事到現在，他另有甚麼好不敢的呢？

是人都喜好聽好話，特彆是從嘴硬刁鑽的人丁中說出來的阿諛話，戚五爺便更是受用。

秋倌瞄了一眼上麵的傅書朗，內心嘲笑了一聲，水袖一甩，便正如他所說那樣，隻唱自個兒的戲，再也不肯去想那些個勞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