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到新奇氛圍,總算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再看三皮,現在神采煞白,就彷彿懷胎三月的婦女,正趴在草坪裡乾嘔。
柳葉天然是開眼用的,這類入門級的術法我還是會的,至於柳條,則也是聽徒弟說的,柳抽陰魂,槐抽厲鬼,說的就是這柳樹枝有打陰的感化,能夠實實在在的抽到這幽靈的身上。
“棍子,此次可真跟我冇乾係,是他們的事情。”
老牛自嘲的拍拍額頭,朝我們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等我們坐到了所長辦公室裡,這傢夥又開端忙開了,又是倒水,又是端來花生瓜子之類,再姚貝貝終究忍不住要發作時,這傢夥總算才循分了一些,坐在我們劈麵的沙發上開口了。
“哎呦,兩位先生,還是姚姐有本領,竟然把你們給請來了!鄙人王大牛,你們能夠喊我老牛,是這鎮派出所的所長,前幾日不知兩位先生光臨舍間,冇能見到二位真神,真是……”
“哎呦,姚姐,您終究來了!”
我看著一個已經四十來歲的絡腮鬍子朝我們撲來,頓時一陣惡寒,姚貝貝都能當她女兒的人了,竟然一開口就是姚姐。
“小徒弟,是如許的,你和你朋友前幾天去過鎮派出所,現在那邊有些題目需求你的幫手,如果你冇有其他題目的話,現在就和我走一趟?”
“冇錯,這符的感化是有鬼鎮鬼,無鬼辟邪,符毀而鬼出,就這麼簡樸,想必你們此次抓的人內裡就有一個懂道法的人吧。”
我這一通胡扯,公然把老牛蒙的是堅信不疑,而後又愁眉不展的說道:
一聽我說還行,這老牛所長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起家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心下一笑,暗罵道,你這一身肥膘算是白長了。
比及早晨11點多,派出所已經隻剩下我們三小我了,我給他兩開了天眼,然後三人坐在老牛辦公室裡,靜等這鬼物上門。金毛則在我的腳下,悄悄的眯著眼睛打盹。
“你好!我是縣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姚貝貝!”
這屋子不大,亂七八糟的堆著一堆雜物,中間地上擺放著一具骸骨,彷彿時候挺久了,已經腐臭到隻剩下骨頭了,上麵也冇東西蓋著,看起來怪嚇人的。
彎彎的三條柳枝如同三條皮鞭一樣,我給三皮和老牛一人一根,三皮看著黑透的玄色,有些驚駭,哆顫抖嗦的開口說道:
酒足飯飽以後,在老牛的帶領下,我們三人到了派出所後院,老牛輕車熟路的翻開一間房門,頓時一股惡臭就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