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重寫了4次，煩死了……累死了……睡覺去了……要找回寫程書呆的感受還真困難……

“三場測驗三道題。”這男人道，“每道隻賣二十兩，這叫薄利多銷。你們既然心存思疑，我就再讓一步，第一題免費，且立下票據，倘若進了考場考的不是我賣的題，你們拿著票據返來找我拿銀子，如何？”

柳恒笑了笑：“官方不是早就有打油詩在唱了麼——‘讀書人，最不濟，爛時文，爛如泥。國度本為求才計，誰曉得變做了欺人技。’中間的幾句雖記不得了，但也都是諷刺書白癡的——‘就教他騙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倒黴。’可真是把科考醜態寫活了！”

“你——”冷千山怒不成遏。

“不曉得出題的大民氣裡如何想，是不是？”簾子外俄然有人接了話茬。

這話說的好不客氣，且又是當著這麼多茶客以及程亦風的麵，冷千山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麵色一時紅一時白，最後成了烏青。但是他也想到，景康侯說的冇錯，如許膠葛下去，本身決得不到好處。終究恨恨地一拱手：“冷某另有事在身，告彆！”就領著順天府的兵丁們灰溜溜地拜彆。

兩人便又都笑了。不過隻半晌，程亦風就重視到方纔散去的看客又紛繁從各自的雅座中探出頭來張望，便趕快斂容正色：“天氣不早，程某須得歸去了。”

“老……老爺……這是要做甚麼？”賣試題的男人打著顫抖。

“可不是！”高齊附和，“在都城天子腳下就已經如此，到了那‘山高天子遠’的處所，豈不是更加冇法無天了？我們不能袖手旁觀。”說著，率先站了起來，要去和冷千山實際，助那青年一臂之力。其他諸士子也都是熱血青年，紛繁跟著他走出雅座去。

“現在情勢也冇有逼他。”冷千山道，“他不是還緊緊掌控著靖武殿大學士的頭銜和兵部尚書的職位麼？裝得那麼狷介，實在……哼！”

正逢玄月十九觀音削髮節，善男信女各自構成了步隊，演出觀音事蹟傳說，在鬨市比賽，好不出色。高齊等人挑了一間高雅的茶館，居高臨下且看且群情，倒是三句不離本行的，不知不覺就為了新法的細節爭辯了起來，正冇可開交，俄然看到雅座的竹簾後模糊是程亦風的身影，就欣喜地大聲號召：“程大人！”

“不能操之過急，以免重蹈覆轍嘛，”高齊道，“大人已經提示過很多次啦。就遲三天再議也無所謂——不過，不曉得秋闈有考甚麼八股題目，萬一挑出來的都是一群隻會‘賢人言’的書白癡，他們做了官，豈是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