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究竟是甚麼大過？”玉旒雲道，“皇上實在是個老好人，不過問大事，又如何會犯大錯？”

玉旒雲笑道：“還不止是去楚國買東西呢――不管是設立武備學塾還是鼎新虎帳練習，或者是二十五年後退伍兵的養老薪俸，這些都是需求銀子的。我們隻要印一批楚國的戶部官票然後兌換了白銀偷運回樾國來。到時候楚國人統統的不過是一堆廢紙，我們這邊就是……哈哈！”她想著都感覺鎮靜，手也有些微微顫抖起來：真是老天佑她！這一日當中，究竟做了幾件將來會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還提過如許的建議？玉旒雲虛起眼睛，差點兒都忘了呢！公孫天成這老狐狸竟然能安然無事帶著西瑤的火炮和鍛造術從本身的眼皮地下溜走，實在是奇恥大辱。不過，倒要看看他還能清閒到幾時――郭罡這隻黃鼠狼可比他暴虐很多了！

石夢泉道：“必然不辱任務――實在我感覺大人最高超的在這武備學塾上。少年人既能強身健體，又能讀書識字，將來到了軍中天然就是將才。現在很多十夫長、百夫長技藝很好，又得軍心，可惜目不識丁。我故意汲引，但他們連個軍報也不會寫。就算有甚麼經曆，也難以成書，推行到其他虎帳裡去。實在可惜。如果有了這個武備學塾……”

兵士不敢多問，隻要當即照辦。而玉旒雲就沿著刑部大牢陰暗狹長的走道朝牢房的另一翼走去。

“何必還要諸多費事？”她道，“從西京解纜一向到西瑤的盤費全由我包下來。我立即就叫賬房支一千兩銀子給你們。你們要去見公孫先生，必定也就要拜見他的主公程亦風大人，不帶點見麵禮也是不可的。時候倉促，再要去買恐怕來不及，就從我這裡挑吧。”說時，指了指中間的博古架：“張夫人間家令媛，目光非同普通，隻要你看得上眼，感覺送禮不丟人的，就儘管拿去。”

拷問室的門在她身後關上。楚國的阿誰女俠對她橫眉瞪眼。玉旒雲早已叫潘碩動過手腳，這些大俠們連半點武功也使不出來。她就陰陰地一笑，捏住那婦人的下巴，道：“瞪著我就有效了麼？甚麼叫天國有路你不走，天國無門你闖出去。一會兒你就曉得闖進天國的了局了。”

石夢泉並不擅運營計算，半晌纔有些明白了：“這就是讓朝廷幫兵士存了一筆養老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