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眼力還不錯嘛。”鐵徒弟笑道,“白龍劍派的人健忘了祖宗,你卻還記得――你又是哪一門哪一派的?”
端木平瞥了他一眼,神采甚是輕視:“這位西瑤的朋友,鄙人和你昔日無怨,剋日無仇,你卻幾次三番誹謗鄙人。你說這話的意義是,並冇有其他的魔教妖人,殛斃白蓮女史的是中間,或者是殺鹿幫的各位豪傑?”
“那可不必然。”哲霖道,“如果練成魔功,卻被人戳穿了嘴臉,他就成為武林公敵。相反,落空武功卻保持著謙謙君子的名頭,哪怕武林正道的人再如何虛假,也不會公開放棄一個救死扶傷俠義為懷的君子,你說是不是?”
孫晉元見他如許飛來飛去的本來,哪敢有貳言?司馬非也曉得江湖人士不平管束,再如何禁止也是白搭力量,因皺眉道:“好,你有甚麼話,固然說吧。”
哲霖全然不為所動,貼牆坐著,彷彿側耳聽著內裡的動靜。俄然,笑道:“咦,公然來了!”
本來是管不著進禦藥房偷藥的事被髮明瞭,白羽音想,虧此人還自稱神偷,竟然叫人找上門來!
竟有此事?群雄驚奇。嚴八姐和殺鹿幫中民氣裡卻已模糊有了答案――應當就是康王府的護院吧?此人已退出江湖,不想再涉足腥風血雨,以是才暗中傳書給嚴八姐揭露端木平魔功的奧妙,而不親身出馬肅除奸賊。不管成果如果,此人對他們有恩,怎能讓這些武林匹夫去騷擾彆人的餬口?
“有冇有要搜過了才曉得。”禁軍兵士道,“固然袁哲霖不見得在這裡,但偷藥賊很能夠藏身於此。禦藥房為了製止有人用心叵測在草藥上做手腳,已經在好些草藥口袋上用福壽膏做了標記,又豢養了專門追蹤福壽膏氣味的獵犬。現在獵犬帶路來到民虎帳,可見偷藥賊曾經來過。”
禁軍兵士點了點頭:“我們得知禦藥房失竊,追出來發明多名武林中人中毒,當時就思疑是疾風堂捲土重來。而景康侯府那邊也承認,袁哲霖趁他們不備跑了出來,有兩天不見人影了。厥後我們跟著獵犬追蹤道民虎帳,卻並冇有見到袁哲霖的蹤跡。到了這裡,獵犬卻衝著管大俠去了……”
冇想到他一語道破。白羽音非常惱火。哲霖還接著說下去:“郡主看來滿肚子火氣冇解纜,以是想把鄙人從牢裡放出去,在民虎帳裡鬨點兒亂子,以報一箭之仇,是也不是?嗬嗬,如果如此,我勸郡主還是不要白搭力量了。想要讓崔抱月和殺鹿幫的人惹上一身費事,把鄙人留在民虎帳裡,隻怕更有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