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一派胡言！”白蓮女史斥道，“皇宮禁地，豈能……豈能……”

“哇！”蒼翼大呼道，“你——你的武功固然不如何樣，但是內功如何能夠如此短長？就這麼悄悄一推……”他指著空中，隻見上麵留下兩個清楚的掌印，深切青石一寸不足——須知宮中的地磚係燒製而成，固然堅固，卻遠遠比不上這些在大山當中顛末千錘百鍊的青石，嚴八姐在青石之上留下如此掌印，顯見其功力遠超端木平。“不過……”蒼翼驟起眉頭，“你的掌印如何一點兒綠色也不見？也冇有味道——”

“不錯，你是犯了大罪！”俄然，傳來了白赫德的聲音。

“不。”符雅點頭，“臣女身為坤寧宮女官卻毒害皇後，罪無可恕，按宮裡端方，該當杖斃。請皇上秉公措置，以正法紀。”

“郡主。”康王府的護院淡淡道，“請快和小人歸去吧。不然，小人和王爺、王妃都冇法交代。”

邱震霆牙齒咬得咯咯響，因為用力，手臂顫抖不已：“他孃的，這算甚麼？算甚麼？他孃的！老子不管了！”嚎叫一聲，摔開辣仙姑，疾走出廢墟去。

“不是胡說。我也瞥見了。”白翎道，“他掌心綠瑩瑩的，打暈了我師伯！”

那邊麵黑黢黢的。打起火摺子來，纔看到隻不過是一間空蕩蕩的石室，連棺槨也無。另有一扇門彷彿是通往墓室的，但是，塵封已久，冇有被翻開過的陳跡——除了門前有些炊火之色，或許是疇前韓國夫人來祭奠丈夫時留下的。看四周，唯有堅固的石壁，看地下，厚厚的浮灰，有些些混亂的足跡，冇有甚麼線索。

“曲解與否，一試就知！”那無量觀的門人話未說完，已經一掌朝康王府的護院打了過來。

“甚麼罪大惡極？”元酆帝道，“朕已經說了將舊事一筆取消，今後不要再提。你該回京把傷養好，放心出嫁。”

“蜜斯？”程亦風趕緊扶住她。這時感受她的身子是暖的。靈魂返來了。恐怕會再次落空她，他緊緊握住符雅的手。“蜜斯……”想要說些甚麼。但是白赫德剛纔的一席話，他完整不能瞭解。更不曉得這話究竟震驚了符雅心中的哪一根弦。他怕本身會畫蛇添足。

“不！我要死！我必然要死！”符雅掙紮嘶喊，“我不該活著……我不能活著！我犯了大罪……我非死不成……”

但偏在此時，俄然聽到身後有人叫：“郡主。”她轉頭看，見是康王府的一名護院，不知何時躬身立在她背後。不由嚇了一跳：“作死了！冇聲冇息的！想嚇死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