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瞥了哲霖一眼:“你要幫我撤除他們?奇特了,且非論你何來這麼大的本領,就算你真的撤除了他們,又能如何?一個是程亦風的幕僚,一個是涉嫌刺殺皇上的罪臣,殺了他們算不得甚麼功績,不敷以幫你洗脫罪名重獲權力——你幫了我,我卻不能幫你。”
皇後被她堵得愣了愣,暴露了慍色:“這如何能夠相提並論?你這強詞奪理的丫頭!我跟你說的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公孫天成到底想乾甚麼?你不說出來,我就不免要和他正麵比武,事情鬨大了,朝廷會元氣大傷。你是想讓歹人乘虛而入,讓樾寇渡河侵犯麼?你剛纔說到鄭國——如果不是鄭國天子駕崩,宗親爭奪王位起了內鬨,樾寇如何能夠如此等閒就占據鄭國?你想看江陽獻城在我國重演?”
符雅愣了愣,將信將疑地看著皇後。
而符雅隻是怔怔,陷在影象的旋渦裡。
“殺鹿幫?”端木平皺了皺眉頭,“是他們……符蜜斯,你是要去見程大人麼?我與你一同去吧。”
哲霖曉得皇後實在已經承諾了,隻不過嘴上不說,免得留下話柄。他也不點破,無聲地笑了笑:“娘娘不必費心去考慮主子們做的事——娘娘宴客,娘娘看戲,至於戲如何唱,就看我的吧。我必然讓娘娘見地到我的本領,曉得我也是楚國的可用之才。”
哲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儘量保持著安靜:“我可不敢妄稱梟雄。正如我方纔所說,朝廷需求各種百般的人,有扛刀的武將,有拿筆的文臣,有跪著的僧侶,有趴著的細作,有愛民如子的父母官,也有殺人如麻的苛吏,因為國度之大事件之多,毫不是一小我或者一種人就能完成的。刺探樾*情,如許的事情程大人在行嗎?抓捕楚國贓官,如許的事情程大人下得了手嗎?幫皇後肅除異己毀滅罪證,如許的事情程大人肯做嗎?以是,皇後孃娘光依托一個程亦風,就想此後高枕無憂,恐怕是癡人說夢。”
必定是冇有安美意!回身就要朝東宮去。
符雅咬著嘴唇,不答覆。
符雅退了一步:“你……你到底是誰?”
“可不。”寺人道,“剛纔阿誰殺鹿幫的三當家、四當家和五當家都進宮來了,說有要事求見程大人。主子若不承諾替他們來找程大人,恐怕他們就自個兒闖出去了呢!”
時候不答應她安閒地思慮。她必須趕在局麵變得不成清算之前——或者不如說,趕在本身倒下之前……做甚麼?那中茫然又襲上心頭:去奉告皇後事情有變?去奉告太子詭計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