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三人想，天子現在這副模樣，皇後的確就成了無所害怕之人。“她乾這麼多好事，莫非真冇人正治得了她麼？”邱震霆忿忿道，“太子多數是不會信賴親生母親竟然是蛇蠍心腸――太子以外，冇人大過皇後？”

先前為了報仇，引得皇後暗害元酆帝，待他想要罷手的時候，局勢卻不受他節製，乃至扳連了符雅。現在，崔抱月中了皇後的奸計，皇後多數也曉得了公孫天成和此事有關。他是程亦風的幕僚，這即是交了一籌馬給皇後去威脅程亦風。死守大義的程亦風天然不會受皇後的威脅，但是，也不能置愛人、朋友於不顧，屆時將是多麼難堪？

“這個……”崔抱月冇想到皇後會俄然問本身，不由地看了符雅一眼，想尋求一點兒提示。見符雅神采嚴峻，微微點頭，她當即矢口否定：“臣冇傳聞。”

“甚麼？”三人都是一驚，“先生是說，素雲返來找皇後報仇？”

孫鏡輪等全都愣了。

邱震霆等都有些絕望。不過，他們本身也冇有實在可行之計，隻得跟著公孫天成走。這一程路可不短，到半夜時分纔來到了一座山前。邱震霆等人都饑腸轆轆了，忍不住問道：“先生，這是要帶我們到那裡去？”

他們自吵嚷，崔抱月等人倒是再也不能等了，飛速衝出來趕到公孫天立室。那看門的童仆說，老先生一早就去拜祭故交。崔抱月等人怎不更加焦急頓腳，再轉頭跑來涼城府，芙蓉廟“打鬥肇事”的一乾人犯已經全數押到，不過並不見公孫天成的影子。

“是郊遊去了！”丫環道，“但是文大人說明天是一個甚麼人的忌辰，他很敬慕這小我，要去拜祭，冇想到在那邊跟幾個公公起了牴觸，被涼城府的衙役抓了。”

老先生麵色陰沉，悄悄聽著，不發一言。崔抱月急了：“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呀――你曉得皇後就是大惡人對不對？她就是毒害皇上的真凶呀――她很怕阿誰素雲出麵，說出當年的本相，你如果曉得素雲的下落，就叫她出來吧！”

“我不敢必定。”公孫天成道，“不過，我在秘道裡發明有人去過的陳跡。這秘道如此隱蔽，除了老朽受於夫人之托，主理她的身後事，於家以外的人應當無人曉得。朝陽已經不在了，除了素雲，另有誰呢？”

符雅吵嘴分裂，流下一線鮮血。她的神情是斷交的：我冇有籌算滿身而退，我是想跟你同歸於儘！

忠義之士被人讒諂，流落遺孤曆經艱險肅除佞臣，這是戲台上常見的傳奇。但到了實際當中，誰敢期望如許轟轟烈烈的報仇雪恥兼為民除害？或許恰是在實際中常常不能實現，人們纔對戲台上的故事更加神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