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實在不敢當。”他道，“首輔一名，還該由趙大人出任。”

在刑部衙門裡聽到這個動靜的人，個個都驚得呆立在原地，正有“山中才一日，地上已千年”之感。

“恰是。”趙興道，“要傳到各個州縣，也要奉告本國使節。至於大赦天下，更需求讓各地將極刑犯的名單呈遞上來……也要開恩科……”

“這不是當初的那一支‘鳳儀’。”公孫天成道，“那隻簪子已經給於夫人陪葬了。不過，因為簪子是宮製的，以是留著圖紙。我奉求殺鹿幫的管大俠進宮去幫我偷了圖紙出來，讓工匠還是打造。我想，如果再讓管大俠把這簪子送進宮去，隻怕皇後要嚇得夜夜睡不著，皇上也要狐疑是於夫人的幽靈呈現。”

“天然是威風給阿誰老妖婆看了！”淑貴嬪道，“我有絕妙好計能夠整死那老妖婆，隻要她一垮台，你我天然都能夠規複自在。我的封號也能答覆。你現在叫我一聲‘娘娘’並不虧損。”

“對了，”公孫天成走到了門口，又回身道，“有一件事，我已經提示了大人好幾次——小莫這小我不成信。大人現在做了首輔，手中把握的是國度的命脈，不成不謹慎。如果讓細作從中粉碎，其風險難以設想。”

“誰？”白羽音嚇了一大跳，“你……你是……甚麼鬼？”

“他們都已經承諾了，並且也同意程大人做首輔。”皇後道，“實在，不如說是他們提出程大人做首輔的。我想，程大人和他們同事，必然會很有默契。”

公孫天成笑了笑：“吉人天相。老天要大人突破重重危難，坐上首輔之位。今後便能夠大刀闊斧推行新政，我楚國複興有望。”

舊事重提，程亦風不想多爭辯：“先生放心，我會謹慎措置。”

“彆的另有這個……”公孫天成從懷裡取出一隻錦囊，從內裡拿出一支金鳳簪來。雕工甚為邃密，栩栩如生。隻不過雙目通紅，彷彿泣血。程亦風不由驚奇：“這又是甚麼？”

“是甚麼藥材？”程亦風問。

“傳聞了。”公孫天成道，“說是霏雪郡主做的。怕是被人操縱了吧？”

“誰？”白羽音的聲音朦昏黃朧的，彷彿冇睡醒，過了一會兒才湊到窗邊來。一看到程亦風立即“哇”地一聲哭開了：“你……你快帶我出去！你欠我情麵，說好了要幫我的。塊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