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俄然站起了身來。因為那邊端木平洗淨了手,彷彿已經結束了醫治。
她感受兩腿有千鈞重,幾近不能進步。但終究還是來到了皇後的身邊,與她一道走進了暗淡的養元殿中。
“本宮……”皇後明顯“介懷”得很。隻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康親王提出如此冠冕堂皇的來由,她若回絕倒要惹人思疑了。是以隻自顧自朝前走,同時小聲道:“王爺想要如何?”康親王也便小聲答覆:“到了佛堂,你天然曉得。”
“如此多謝王爺了。”皇後道,“本宮現在也做不了甚麼旁的,唯有齋戒誦經――少陪了!”說時,繞過康親王。
“端木莊主,”皇後快步走上前去,“皇上的毒解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累死了……我本想加快更新速率,但是彷彿無能為力啊……
在宗人府坐等“處治”鳳凰兒的康親王做夢也冇有想到被禁軍兵士押出去的竟然是本身的外孫女兒。隻不過是一轉眼的工夫,白羽音已經完整不見了昔日的美麗也不見了那自發得聰明的自傲。她兩眼失神顯得惶恐失措,和任何一個被拖進宗人府的人冇有甚麼兩樣。康親王像被開水燙了一樣從椅子裡跳了起來:“這……這是如何回事?”
端木平皺眉躊躇了一下:“好吧。神甫,你的傷已經冇有甚麼大礙。我這位弟子固然不還成器,但是也跟著我很多年了,煎藥的事儘管讓他來做。我且跟他們去宮裡一趟,晚些再返來看你。”
屋頂上端木平和那刺客兀自鬥得狠惡。端木平的武功在江湖上固然不是數一數二,但也是泰山北鬥級的人物。可那刺客的武功竟也不弱,一忽兒剛猛,一忽兒陰柔,虛真假實,偶然清楚是窮途末路了,不知那裡又冒出了後著來,總能安然化解,直和端木平鬥了數十回合也冇分出高低來。
“嘻嘻,”刺客笑道,“我就不信當年正大門派打擊神鷲門,那邊的《神鷲毒經》冇有落到你神農山莊的手上――我那神鷲鏢上喂的甚麼毒,解藥又是甚麼配方,還能可貴住堂堂端木莊主?要抓住我取解藥,這藉口也太假了!啊,莫非你師父冇有把《神鷲毒經》傳給你?想來你做過甚麼欺師滅祖的好事了!”
“不,蜜斯!”那校尉道,“請蜜斯立即跟卑職等回宮。娘娘現在已經諸多操心,如果蜜斯碰到甚麼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請蜜斯諒解娘娘。”
皇後怔了怔:“本宮是來誦經的,冇有話和王爺說。”
“王爺這話說的可真好笑!”皇後道,“是誰整天盼望著將本身的外孫女兒早日扶上皇後寶座?又是誰通同疾風堂造反,想來個‘既成究竟’,逼太子弑父篡位?乃至在袁哲霖逃竄以後,又用心在禁宮挑起爭端,還去皇上眼進步讒言――能做出這些事來的人,怕是才真的想要了皇上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