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兒的事情……”皇後“喀”地將那枝折成了兩段,丟開了,道,“聽你如許說的確是很蹊蹺。我也聽她說了去麻風村的顛末。讓人難以佩服。始終是被人綁架的能夠性大一些。至於她為何不說實話,我猜是這幾天來,她碰到了甚麼難以開口的事吧——你們都熟知節女的事蹟,那碰到強盜以後為免遭人丁舌就他殺以示純潔的,多得是。鳳凰兒約莫也是……”
如果白羽音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的確蹊蹺。不過現在胡亂猜想於事無益,等抓到了哲霖,或者鞠問完了疾風堂的餘黨,恐怕就會找到答案了。
她如許想著的時候,康親王的長隨已經將地上的膿水清算潔淨。“王爺,現在是不是去宗人府?”
冇有分身之策,隻能接管權宜之計,竣熙點點頭。
白羽音噘著嘴:“我如何敢嘛!再說,外公不是要我做太子妃、做皇後麼?袁哲霖如果不垮台,就是我的親信大患!我幫程亦風撤除袁哲霖和疾風堂,也是經心極力在完成外公交代我的任務。”
“臣女……”符雅不待答,白羽音搶著道:“皇後孃娘彆怪符姐姐!鳳凰兒是臣女帶出宮去的。臣女因為展轉探聽到了袁哲霖的罪證,想奉告太子殿下,但又怕殿下不信臣女。臣女考慮殿下愛聽鳳凰兒的話,因而就托鳳凰兒轉告,但是鳳凰兒必然要先確認臣女的動靜可靠。臣女無法之下,才帶了她去偎紅閣見妓女紅蓮。不想惹出如此風波來。總之千錯萬錯都是臣女的錯,請娘娘懲罰臣女吧!”說著,跪了下來。
她們說大話,白羽音冇興趣窮究,歸正她本身也是來扯謊的,因笑道:“實在臣女是進宮來看鳳凰兒的,正巧傳聞符姐姐返來,便趕來一見——符姐姐,你們教會的麻風村出了事,你傳聞了麼?”
“諒你也不敢!”白羽音一邊說著,一邊又在小寺人背上踩了幾腳,直到他癱在地上爬不起來才停下,惡狠狠道,“你聽好了。明天的事情你如勇敢向任何人流露半個字,本郡主必然要了你的腦袋——你死了,我也要割掉你的舌頭!”
這對小戀人!白羽音不屑地想,成日隻曉得卿卿我我,全不知他們已經大難臨頭?
“郡主高高在上,想如何批評彆人天然不是程或人能管得著的。”程亦風正色道,“不過,固然人可因血緣而高貴,卻不會單單因為其出身就獲得彆人的尊敬和愛好。郡主如許刁蠻率性大話連篇,就算你比符蜜斯仙顏,比她年青,比她會裝模作樣奉迎人,世上尊敬和愛好符蜜斯的人還是會大大的多過郡主。不但如此,如果郡主不待人以誠,隻靠花言巧語口蜜腹劍來與人相處,世上的人遲早有一天識穿你的真臉孔,到時候你就連一個朋友也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