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皇後又轉向程亦風，“本宮曉得你為了太子勞心勞力，本日能夠敏捷安定疾風堂的兵變，程大人的功績是最大的。不過，為著太子和皇上能和好如初，本宮不得不將大人的功績全都歸給太子，還望大人包涵。”

“依鄙人之見，江湖必必要儲存在朝廷以外，”端木平持續說道，“當朝廷有了贓官貪吏卻不能措置時，自有江湖體例來處理。當朝廷昏庸無能致全百姓不聊生時，自有江湖豪俠揭竿而起，將其顛覆。而若江湖之上出了強盜強盜逼迫百姓，天然也有朝廷官員酷刑峻法，將其肅除。天道便是如此循環，相生相剋，自古而然。殿下為何要竄改他呢？”

“開口！”皇後厲聲道，“你曉得宮中女眷擅自離宮要遭到甚麼獎懲麼？能夠送宗人府杖斃，也能夠打入冷宮，永久不見天日！你已經惹的費事夠多了，太子為了找你，不眠不休，你還想再給他忙裡添亂嗎？”

“端木大俠見到了嚴幫主？”程亦風驚道，“叨教他現在那邊？”

端木平？神農山莊？程亦風不知其為何物。

“槿兒？”端木平驚道，“你熟諳槿兒？”

“王爺，大人，這要如何是好？”兵士們問，“要不要發散人手去追？”

“霏雪！”康親王沉聲一喝，“還不歸去？你還冇有瘋夠麼？這裡豈有大師閨秀說話的份？我和程大人另有閒事要措置，冇空陪你混鬨！”

鳳凰兒顫了顫，不敢再有貳言。

“這……這是如何回事？”竣熙瞪著她，又看看哲霖。

而皇後隻笑了笑，帶領宮女寺人們回身回宮。“明天看來會是個好天呢！”她幽幽地說。

皇後淡淡地應了，瞥了一眼鳳凰兒：“咦，你返來了？是太子把你救返來的？”

鳳凰兒點點頭：“槿姐姐先前一向幫我們照顧麻風村的病人。有一次我和太子殿下中了毒，也是槿姐姐脫手相救，算來她還是我跟殿下的拯救仇人呢！”

他們趕到皇宮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晨光鮮現出暗澹的灰紅色，天空中另有幾顆混亂的星星，彷彿不識時務似的，不肯退去。宮門之前人影幢幢並且喧嘩非常。程亦風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這該不是動起手來了吧？是和疾風堂的人，還是康親王詭計得逞使得竣熙和禁軍打了起來？不管如何，在皇宮開戰，都是難以清算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