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便橫了心，一仰脖子，將那藥丸朝嘴邊送去。

“好！”嚴八姐點了點頭，跟著一掌切在皇後後頸。這婦人哼也冇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多謝孫大人。”程亦風節製著本身的情感。

公孫天成始終還是信不太小莫，程亦風想，不過抓到了細作倒是個好動靜：“公孫先生現在把細作關在那裡？”

小莫道：“咦，大人還冇傳聞麼？公孫先生神通泛博，設了套子一下讓嚴大俠給他抓到了四個樾國細作。但是他恰好說應當是五個，另有一個漏網了。正巧我又返來了，他就硬把我叫去盤問了一早晨，到淩晨才放出來。不然，我早就返來向大人報到啦。”

用力拍了兩下腦門：快想體例！快想體例！

程亦風何嘗不想立即就找到符雅，但是如此一來，豈不是正中哲霖的下懷？他再次看了哲霖一眼，這年青人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采，彷彿統統儘在把握當中。心底的肝火熊熊燃起。就恰好不讓你得逞，他想。因而一咬牙，道：“不必，身為朝廷命官，豈能公私不分？符蜜斯的下落既然已經有涼城府和禁軍在查，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也幫不了甚麼忙。我想孫大人會恪失職守把我的未婚妻救出來，我天然也應當做好我的本分，不叫任何威脅我楚國江山社稷的事產生。”

皇後的麵色已經有了很大的分歧——之前那種淡然和雍容被冷硬所代替。她直勾勾地看著符雅，麵上的肌肉如同鐵鑄：“如何？你如何不吃？這藥對你大有好處。我專門從宮裡拿來給你的。”

好，好極了！她心道，我現在不管做甚麼都竄改不了。所幸我曉得另有季世的審判，上帝是公義的，總不會讓罪人逃離獎懲。

“孫大人，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傳聞符雅出事，程亦風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顫，“符蜜斯……符蜜斯被江洋悍賊綁架了？”

“你——”哲霖冇想到程亦風也能使出胡攪蠻纏的手腕來，一時竟不知如何麵對，怔了怔，才道：“下官不敢。下官隻是想，不知公孫先生那邊究竟有多少人手能夠押送細作去兵部？大人和公孫先生都是文士，萬一細作發難起來，還是有些會武功的人在旁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