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店裡,能夠吃頓飽飯,不消再看嫂子嚇人的神采,更不消受嫂子的各式刁難,雖說活苦累些,二奎倒覺著過的舒坦。以是,二奎在這裡乾得非常舒暢,也很勤奮賣力。時候過得真快,一晃就過了五六年。這幾年大奎還能隔上月餘來看一下兄弟。至於大嫂哪還記得這個兄弟啊。二奎固然孤傲,但比起在家受委曲的日子來,還是感覺非常清閒歡愉。
“哦,哦――”俄然間大奎娘醒了過來,喉嚨裡收回微小的聲音。
二奎的哭聲非常慘淒,在溫馨的朝晨在村中傳得很遠,不一會幾個近處的鄰居就趕了過來。
“你給我坐下,瘋玩瘋跑另有功了。用飯還得讓人去請,不來不吃。”大奎的媳婦嗬叱道。
大奎娘悄悄盯著哥倆兒,看了好一會兒,幾近拚儘儘力說了一句:“照顧好二奎……”。大奎娘隨後冒死喘了幾口氣,頭一歪,嘴角淌出一縷血來,緩緩閉上了眼睛。
“另有血,是不是碰破頭了……”
二奎冇有再說甚麼,隻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直到醉得趴在桌上睡去。大奎苦著臉搖了點頭,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二奎身上。
今後的日子,嫂子做的飯就和二奎捉起了迷藏,二奎總也趕不上頓。回家晚了自不必說,回家早了也是限量的吃,說甚麼小孩子不做工,吃多了冇用。要不就是家時糧缺米少,要學會節流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