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放開他!”
錢道空心中大喜!
隻見麵前的女鬼竟然猛地用力一撐,瞬息將龐大木梳的木梳齒撐碎了六根,龐大木梳構成了一個大洞。木梳這類東西,一旦掉了一個齒,其他的木梳齒變得伶仃,天然也會變得非常脆弱,不堪一擊。
“二肥……”錢道空嘴裡喃喃自語。
竟然自投坎阱?
逃出去,必然要逃出去!然後再想體例救二肥,對,找阿誰丁老道,他必然有體例……
“這下真是太好了!”
錢道空凝睇著女鬼消逝,在內心冷靜禱告:
“嘭――”
“是啊,就算不殺死它們,冇法化解的怨念也會讓它們持續浪蕩在塵寰,現在的陰曹地府,早就因為那件事忙的焦頭爛額,可絕對冇有工夫管這些閒事!”**上的阿三說道。
女鬼就勢幾下就將這些木梳齒全數折斷,龐大木梳立即變得光禿禿的了,滿地都是被打斷的木棱。
錢道空小腿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現在連最後一張保命的底牌都已經被繃帶女鬼給粉碎,現在的他,除非掉頭逃竄,除此以外,已經再想不到任何能夠保住性命的體例了!
錢道空自知不好,但是為時已晚,女鬼收回一聲吼怒,氛圍中浩然掀起一股狂流,木屑紛飛而起,盪開了四周濃稠的血霧。
錢道空並冇有因為它們的欣喜而輕鬆,仍然感覺內心很不好受,苦笑著搖了點頭。
“殺了……他……阿誰煉鬼師……”本來奄奄一息的女鬼俄然病篤掙紮,迴光返照般暴怒,鬼體上的傷口全數迸裂,“我要殺了他!”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就先殺了你!”女鬼的聲音在繃帶當中顯得非常沉悶,卻仍然充滿了怨怒。
錢道空冒死在血霧中奔馳,固然是在奔馳,但錢道空卻感受本身竟然彷彿比平時走路還要慢上很多,地上濕濕滑滑,如同池沼地普通,這血霧也彷彿變得更加黏稠,每一股霧氣當中彷彿都稠濁著腥臭撲鼻的血漿,令人作嘔。
“唔唔唔……唔唔唔……你們全都得死,全都要為我的孩子陪葬……”女鬼嘴裡仍然含混不清地哀嚎,就彷彿一頭病篤掙紮的凶獸。
女鬼竟然不謹慎被龐大的木梳束縛住,錢道空當然不會錯過如許的機遇,立即將手中的龐大木梳朝著空中用力砸去!
纏繞在木梳上的繃帶化作了殷紅的鮮血流淌到了地上,這些鮮血逐步變黑,漸漸又滲入進了泥土當中,女鬼身上殘留的繃帶也一樣化成了玄色的血液,漸漸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