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鑽天猴呢！”耿精忠翻著白眼苦澀道：“我在城外憋悶了大半年，早已淡出陵城江湖了――姐夫，今晚就成全小舅子一次不可？兩個月冇撈著女人了！”

“貨賣識人家，彆逗我說這是西周青銅器――南京博物館的西周銅酒禁曉得不？個頭比這個大數倍，刻有銘文多少，代價二十萬大洋！”高橋次郎沉穩道：“而這幾件兒玩意冇有銘文，也冇有出處，您開個價我聽聽。”

雅間以內，耿精忠兩杯燒酒下肚便已接受不住，醉眼昏黃地望著內裡待門迎客的女人，色眼迷離腦洞大開，淫邪地笑著剛要出去騷擾，便被黃簡人一巴掌給打住！

高橋次郎正襟端坐在主位，旁側是石井清川，前麵站著四名保護，兩個麵朝窗戶，兩個麵朝房門；高橋次郎的劈麵則坐著一個黑臉的男人，穿戴青色麻衣，前麵站著四名壯漢。

“滾蛋，老子來斑斕樓都是端莊八百地公乾――懂不？”黃簡人冷哼一聲，端起酒杯抬頭喝下：“不懂？你他孃的給我長點記性，自古紅顏禍水，酒入愁腸，武鬆怒殺西門慶魯智深醉打蔣門神――都是女人和酒惹得禍！”

黑臉男人明顯有些手軟，陰晴不定地看著高橋次郎，彷彿有難言之隱。

高橋次郎拿著放大鏡細心旁觀小鼎，不竭地點頭：“這物件兒但是奇怪玩意！”

買賣場上的端方就是利己主義，冇有第二條陳規。高橋次郎托大出大代價買貨，黑臉男人“穿山甲”貨賣識人，兩邊是衝突共同體，不存在其他的端方――你出錢我出貨，天經地義――而現在卻分歧。

“誠信是堆集起來的，你我都是買賣中人――再者說這幾件兒玩意來路不明，看著像明貨――僅僅是像罷了，如果有高人擅做活口的話，埋在地裡十年八年的也就這個成色。”高橋次郎嘲笑著放下袖子：“我遠道而來，這點兒東西遠遠滿足不了我的胃口，可懂？”

“你再說！”黃簡人抬起手恐嚇道：“前幾天你小子去聚寶齋賣寶貝覺得老子不曉得？狗肚子裝不了四量豬油的玩意，有了點土鱉錢就到處跑騷――你曉得斑斕樓廝混一晚多少銀子不？”

正在此時，伴計老七端上兩盤甜點和一壺西湖龍井出去：“二位大爺，白老闆的贈品到了，請慢用！”

“不如何樣！這些玩意但是貨真價實的西周明貨，一件兒都不止一千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