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心也安靜了,餘杭渾身的炎熱感全數褪去,躺了下來。
餘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竟發覺他的毛髮這麼順滑,像穿過掌心的絲綢。
“這是甚麼?”
“這是害羞草,隻不過應當是變異了的,它的大小比淺顯害羞草大了一倍。害羞草如其名,害羞,你稍一觸碰它的兩片葉子便合了起來,這是它在害臊呢。”
帶刺的黑玫瑰。
鮮豔嗜血,在這一大片綠中顯得彆樣刺眼。
餘祁不知甚麼時候也躺在了餘杭身邊,輕聲道:“姐,你是我獨一的親人。”
餘杭艱钜點了點頭,餘祁不再問,隻是眼角的寂然透露了本身。
“姐。我想去郊野。”餘祁拉著餘杭的衣角,頭一次破天荒撒嬌道。
餘祁獵奇地伸脫手,隻是手還未碰觸到那小草的時候那小草卻好似吃驚了一樣收縮起,兩片葉子竟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