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徒弟講，它們救咯你一次，那是借你滴情麵，因果循環，今後都是要還滴。如果你還不起，會啷個樣？嘿嘿~用命來還！

我點頭，講，你問過一次了，不曉得就是不曉得。你就算再問幾次，我還是不曉得啊。

講完以後，王徒弟一臉陰笑的看著我，我彷彿俄然間就明白了甚麼。

我一臉懵逼的問，不是撞我莫非還是撞你？

王徒弟講，不清楚，但是這裡頭必定大有來頭。我有一種感受，你爺爺之前必定是一個大人物，能有這一身匠術滴，絕對不成能是個知名之輩。小娃娃，你好生想一哈，你爺爺有冇有給你留下麼子東西？

說到這裡，我又想到我爺爺生前的模樣。他老是喜幸虧彆著一把柴刀，然後上山砍柴，把柴火堆得滿院子都是。我爸不止一次勸過他，萬一他在山上如果摔了一跤，結果不堪假想。但是我爺爺犟的跟頭牛似的，底子就不聽我爸的勸說，還是我行我素。我家院子的篝火，用的就是我爺爺生前砍來的柴火。

我搖點頭，講，如果他給我留得有東西，我爸必定早就給我講了。再說了，我爺爺一輩子農夫，能給我留下麼子東西，無外乎就是院子裡頭滴那些柴火。

王徒弟低頭想了想，俄然開口對我講，他砍柴用滴是柴刀，不是篾刀？

當時我並不睬解王徒弟的這句話，覺得那不過是三件紮紙，如何還需求還它們的情麵？但是到厥後，我才曉得，我當時錯的是有多離譜，乃至於產生了不成諒解的結果。隻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一想到我單獨一人在堂屋裡點燈的時候，在昏黃的燈光下，那張臉就那樣貼在橫梁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看的場景，我的身上就是一層雞皮疙瘩。這麼說，我之前所做的統統，實在都是處在它的監督之下？

他講，隻如果紮匠，都會有一把篾刀----就是那種像竹葉形，器身略微往上曲翹，刀背有脊，斷麵是人字形，後部平直滴刀。那麼你爺爺滴那把篾刀，到那裡？

王徒弟講，放你屋滴狗屁！它過來拍你滴肩膀，是想提示你，你腦袋頂上哈有一張臉。它站到阿誰位置，就算橫梁上滴那張臉想下來貼到你滴後腦袋上，也要被它攔下來，用腦袋裝出來。這也就是我之前為麼子講它是你爺爺紮起來庇護你滴啟事。

他冇答覆我，而是反問我，你想一哈，紙人是給哪個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