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昂首看去,隻見陳仇的頭吊頸掛著一對眼睛,那對眼睛如黃豆般大小,映著陳氏白斬雞的白光,幽綠而敞亮。
程毓轉了轉眸子子,道:“彩兒mm,你的意義就是說,有飛蛇青的處所就必然會有飛蛇?”
聽彩兒慎重地說出這一句話來,就連陳仇也不免有些嚴峻。
俄然,樹頂上傳來了一陣響聲,陳仇慌得倉猝運氣滿身的靈氣,又在手上堆積了一顆陳氏大魚丸,回身將彩兒拉到背後,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棵樹。
四道修士!
雷聲很大,彷彿要擊穿鼓膜。
“彩兒,你的意義是?”
他強行收回了抬起的手,隻那一瞬,又將手一甩,將大魚丸砸向朝他們飛來的不明物體。
“這些都是師父教我的……”
彩兒又道:“與飛蛇習性不異的靈藥便是飛蛇青,因為其形狀與植物的糞便近似,又總與飛蛇呈現在同一個處所,以是人們就覺得飛蛇青是飛蛇的糞便,這才得名。”
背後樹上的飛蛇仍在收回嘶嘶的聲音,但彷彿並冇有任何行動,彷彿真如彩兒所說,並未醒來。
程毓道:“我在神機門一年,從未碰到過這類環境,莫非臥龍林的氣候和神機門裡不一樣?”
“這就對了!現在還是上半夜,我們彙集飛蛇青以後再走也不遲。”陳仇笑道。
程毓驚得跳了起來,立馬抓住了陳仇的手臂,全部身材緊緊地靠了疇昔。
但現在陳仇早已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有這一條懸在頭頂的飛蛇,便意味著此處在看不見的處所藏著更多的飛蛇,並且它們正在紛繁醒來。
雖說打雷的時候最好是不要躲在樹下的,但幸虧雷隻打了一聲,這一聲雷彷彿耗儘了雷雲統統的威勢,以後便銷聲匿跡了。
有個東西飛了過來!
不得不說臥龍林的樹確切枝繁葉茂,陳仇三人躲在樹下纔沒有被淋濕,隻是頭髮與道袍上沾了些許水漬。
陳氏白斬雞二鏡!
沙沙……
陳仇心中繃緊的弦總算鬆了一點,程毓早已慌得不知該做些甚麼了。
“是。”
“以是,天剛亮的時候,飛蛇就會成群出動,而我們就會……”
彩兒點了點頭。
他冇有半絲躊躇,一道新月般的白光自陳仇的手掌射出,隻見白光嘭的一聲打到了不明物體的身上,伴隨這“嘶”的一聲,阿誰物體彷彿在空中頓了頓,隨後又朝陳仇徑直飛去。
“飛蛇!”彩兒低聲驚呼。
考慮到臥龍試煉的成績,陳仇的發起並無不當。
陳仇看著彩兒微微抬起的側顏,心中感慨彩兒的竄改真的太大了,現在她真的能獨當一麵,做一些本身乃至都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