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向著拓跋烈皺著眉頭道:“郎主,王府自來安寧無事,邇來這是如何了,先前有甚麼光祿大夫帶人登門,現在又鬨成這般模樣,卻也不曉得是招惹了甚麼禍事!”她一副擔憂感慨的模樣,瞥了一眼孟洛,故作感喟地低下頭去。
她微微將劍尖點在地上,口中雲淡風輕地說道:“風骨者,寧死不折!洛本是建安人氏,敬慕昔日先賢之風骨,寧為玉碎不作瓦全,還望大殿下恕罪!”說著倒是微微欠身,隻是臉上毫無半點謙虛,隻要粉飾不住的殺意。
拓跋烈要送她出府去,不肯要她留在府裡為妾,要替她說一門婚事,這統統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南晉的女人,讓拓跋烈動了心,以是纔不肯要她的!
“郎主,傷藥來了!”主子快步出去,手裡捧著一隻青瓷藥瓶,奉上前來。
貳心中一驚,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扶住她,低聲問道:“你無事吧?方纔你如何……”他似是忸捏又似肉痛,彆開臉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