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倒是獵奇地四下看著,這晉陽城固然不比建康繁華風雅,卻也是人流如織,熱烈非常。
“何況郎主並未曾調兵離境,隻是平常換防練習,何故為罪,更是自南晉得來地盤貢品無數,並無秉公之理。”孟洛侃侃而談,“郎主隻需言明這些,便不敷覺得懼了。”
隻是這一曲《漢廣》孟洛倒是未曾聞聲,分開了建康,她沉甜睡在馬車中,一覺好眠,竟然無夢。
她神采嚴厲持續道:“北魏與南晉締盟在先,南晉以百裡地盤調換北魏出兵共抗鮮卑入侵南晉,羯胡此次清楚與鮮卑締盟出兵南侵,如果北魏置之不睬,乃失期也。”先前去新安而去的那股羯胡人中就有鮮卑人。
孟洛坐在馬車中,撩起簾子,望著垂垂在身後遠去的建康城門,心神恍忽。這一去北魏,怕是難再返來南晉,怕也算是久彆了。
孟洛不解,他如何會對南晉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