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烈此時未曾理睬旁人的目光和猜想,隻是目光中帶著欣喜看著孟洛,這一起來她都不肯屈就,任由侍衛將她緊緊看住,坐在馬車中一步不出,卻肯在到平城之時換上女裝服從他的話,隨他進城。
“不!”拓拔烈下認識地厲聲回絕,“我不允!”
她要分開!開口求他允準分開!
拓拔衷代理朝政?!一時候,拓拔烈驚奇不定,目光望向洋洋對勁走過來的拓拔衷,和麪前看似謙恭有度的拓拔殷,他未曾想過會是拓拔衷掌控朝中,拓拔殷明顯勝券在握如何會甘心屈居拓拔衷之下!
孟洛彷彿是感遭到他目光中的期盼,微微低頭,淡淡道:“洛謹遵郎主之命,還請郎主莫忘洛之所求。”
拓拔烈望著他兩人,神采垂垂冷了下來:“還請兩位皇兄恕臣弟與諸位將軍一起風塵趕返來,儀容穿著皆失禮,待休整一日,明日再入宮祭拜先皇。”
孟洛點點頭,不再多言。
一旁的拓拔殷還是笑得暖和:“大皇兄所言極是,三弟此次大敗盛樂實在是大功,應當道賀。”
蘇忠抱拳應下,倒是驚奇地看看儘是怒意的拓拔烈,又望望安靜如此的孟洛。內心推斷著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卻不敢多問,隻能送孟洛回了馬車。
照著拓拔烈的號令,十餘名侍衛不分日夜守在孟洛的馬車四周。這架式把阿萍嚇得神采慘白,顫巍巍放下了簾子:“郎君。這究竟是如何了。為何要把我們這般看管起來?”
孟洛也不掙紮,任由他攥緊手拉著走,隻是極輕地一歎,卻不知歎他還是歎本身。(未完待續……)
大皇子拓拔衷坐在暖轎中,裹著厚厚的裘皮長袍,手裡還抱著個手爐,猶縮著脖子,不耐煩隧道:“如何還不見人影,不是說已經不敷十餘裡了?二弟你究竟是何意,竟然還要我們這很多人出城相迎!”
不等拓拔烈回話,他又忙讓開身,讓出身後的拓拔衷來:“聽聞三弟大敗羯胡,又帶著將士們日夜兼程趕回平城來,大哥固然代理朝政,還是特地親身出迎,實在是看重三弟呢。”
拓拔烈抱了抱拳,倒是不再跟候在城門外的公侯官員們酬酢,徑直回身走向車隊的一駕馬車前:“阿洛,隨我進城去吧。”
拓拔衷將拓拔烈驚奇的眼神看在眼裡,更加對勁,想當初拓拔殷賢名在外,朝中無人不獎飾,拓拔烈軍功赫赫,重兵在握,誰料現在卻都得屈居他之下,待他登基都得昂首稱臣。他清了清嗓子,昂頭向拓拔烈道:“既然返來了,就速速進宮叩拜先皇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