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也深覺得然,不由地望向拓跋烈。
“郎主返來了!郎主返來了!”主子快步出去道。
王府前院,婉娘咬著唇立在院門邊,癡癡望著府門的方向,一臉鬱鬱之色。
婉娘一步步向著房中走遠,一進門便瞥見那女子安閒地坐在房中,清算著書卷,對於她走近也毫無異色,淡然以對:“婉娘來了,不知有何事。”
婉娘見她如此安閒自如,全然未曾把本身放在眼裡普通,忍不住憤怒,上前喝道:“你這個賤婢,你可曉得郎主此去幽州乃是要與羯胡人開戰,並非疇昔玩耍賞樂,你跟了去不過是拖累他,引得他被利誘了心智,扳連於他罷了!”
她欲言又止,實在她擔憂的是婉娘,婉娘早已及笄,在北魏也早就是待嫁之齡,隻是拓跋烈曾經托人與她說了幾門好婚事,她卻都對峙不肯,一門心機等著拓跋烈納了她入王府,這才拖到了這時候。
婉娘驚地愣住了,死死盯著那架馬車,莫非阿誰女人真的被拓跋烈救了返來?不會的,桓家郎君不是已經帶著她回南晉去了嗎。
萬年縮了縮脖子,忙承諾著退了下去。
他忽而想起一事來,又道:“再替我備上一輛馬車,籌辦安妥些,洛郎要與我同去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