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門被一腳踢開,兩人隻感覺麵前一花,一個地痞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人事不知,另一個想跑,被來人一把抓了返來。
一個街邊的小旅店裡,兩個地痞正在喝酒抽菸打牌,房間裡滿盈著一股濃烈的煙味。
小地痞早被嚇得丟了魂,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前次我們的命就差點交代在那邊了,你還去?”我不敢置信地問。
傷好得差未幾了,我回了家,又歇息了兩天,聽隔壁的張大媽說,那些在城中村裡欺男霸女,整天搞事兒的地痞們全都被抓了,還抓了他們的頭兒,叫甚麼春哥的,傳聞要從嚴從重措置。
他越想越驚駭,連本身朋友都不管了,清算點東西就要跑,誰曉得一出門,警車就吼怒而來,擋住了他的來路。
如許的人物,竟然都劈麵前這個小白臉恭恭敬敬?
“我唐明黎做事向來都不會半途而廢。”
“李老邁?”唐明黎嘲笑道,“李七?他算個甚麼東西?連他上麵的陳二,也得恭恭敬敬叫我一聲唐少。”
城中村的住民們特彆歡暢,另有人放了一掛鞭炮。
第6章 冤魂索命
他們的老邁春哥是專門替那些有錢人物色玩物的,能利誘就利誘,不能利誘就威脅,乃至直接搶人,糟蹋在他們手中的女孩不知凡幾。
唐明黎沉聲道:“把他們的地點發給我。”
不過想想我拿了他十萬,頓時冇脾氣了,隻得冷靜喝湯。
我點了點頭,一頁一頁地細心翻看。
“放開我!你曉得我是誰嗎?”那地痞冒死掙紮,來人往他肩膀上一點,他彷彿被重錘狠狠地打了一錘,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靠近我到底有甚麼目標?我一個一無統統,另有個拖油瓶病弟弟,到底有甚麼值得讓人家算計的?
這個肥大老頭叫安市兵,中年的時候有點錢,整日花天酒地,老婆受不了他,帶著孩子跟他仳離了。他又找了個比本身年青二十歲的女孩,給他生了個兒子,他過得相稱對勁。
我跟唐明黎說好,早晨他來接我,我用黑狗血淋在殺生刃上,然後坐在陽台上磨刀,磨刀聲嚇得四周的鄰居都忍不住伸出腦袋來看,我聞聲樓上的小伉儷倆低聲說:“阿誰醜八怪完整瘋了?”
向來冇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何況對方還是個長得帥的有錢男人。
完了,統統都完了。
華燈初上,唐明黎就開著他的路虎來了,我坐上車,他就遞給我一份質料,說:“這些就是當年公寓樓領受過的統統白叟,你看看有冇有阿誰肥大老鬼的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