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著我這間屋走來,我悚然一驚,趕緊躺在床上,假裝還在昏倒。
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膚白如雪,摸上去就像被吸住了一樣,不捨得放開。
我喜滋滋地算著此次直播的進賬,竟然有兩萬多!我之前一年都掙不到兩萬多。
“有勞貢猜先生了,先生,她就在隔壁,請。”
冇有人答覆我,一個男人大步走過來,卡住了我的脖子,用一張濕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
“你會捉鬼術?”他問。
冤孽瘡?我滿頭霧水,那是甚麼東西?
我點頭道:“我這是有高人指導。”我便將正陽真君的事情跟他說了,不過現在正陽真君已經下線,我一看,他又給了我一個皇冠打賞。
頭好暈,好沉。
俄然,我聞聲隔壁有說話聲,我謹慎翼翼地下了床,將耳朵貼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