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話何意?”容蕪訝然昂首,似是不解,“先生向來當真嚴格,令我們受益匪淺。此次三姐姐的病更是變天染了風寒,現在已是轉好,與先生又有何乾?”
從見了第一眼時,容蕪也衝動地說不出話來。來人不是彆人,恰是元白先生的關門弟子――墨凰!
“咳…咳咳…”庾邵咳嗽起來,錘著胸口訝然問道,“你…產生了甚麼?墨凰那傢夥最怕費事,莫非俄然轉了性?”
春去秋來,五年轉眼疇昔了。
“乾嗎?”
容蕪嘶了一聲,墨凰稍稍鬆了些,卻還是握著,好似怕她會跑走。
容蕪不竭衝她揮動手,轉臉見墨凰冷靜站著看了會兒馬車消逝的方向,然後回身就往本身的馬車那邊走去,立馬有些慌,從速喚道:“師…師父?”
容蕪將方纔的事講了一遍,就見庾邵翻開被子下了床,氣沖沖地往外走去。
“不了,我還要看書。”
隻見數位侍從簇擁而上,有的擺好腳蹬,有的翻開車簾,另有的恭敬地伸手去扶…
疇前都是稱先生的,第一次叫師父這個詞還是有種陌生與不安。
“你也曉得是白日啊?話說你這是要冬眠?能不能彆整天賴在床……哎喂!展開眼睛不準睡啊!”容蕪撲在床上,啪啪啪地拍著被子。
“……”
“咳,徒兒,可願跟著為師學箜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