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等二哥跟著墨凰先生學成,再來教你可好?”
“哎,二哥甚麼時候也會彈箜篌了?…”庾蘭站在容蕪身邊,挽著她的胳膊喃喃道,“以往隻知大哥房間角落裡有一架箜篌,卻蒙了灰也不如何見他彈過,覺得隻是擺擺模樣的,卻不知二哥也會啊…”
隻要庾邵怨念地坐在地上,瞪了容菱一會兒,認命地靠在床邊閉上眼睛。
“你整日忙著各種功課,另有集會賞花,見上一麵都是難…”
容菱覺得是在問她,哼了一聲拖過被子蒙在了頭上,悶悶道:“不要你管,睡你的吧!”
“以是說,你就是阿誰蟾月定下的承約之人?”
“庾鄺。”墨凰點點頭,“我會在閔京小住,你可前來,但拜師就免了罷。”
容菱愣愣地看著她敏捷地一係列行動,張張嘴道:“容蕪,你床上有人嗎?”
“既然是蟾月所定,你可有證據?”
看著身邊鼓起來的一小團,冇有安然感地蜷成胎兒狀,容蕪輕歎一口氣。她應當也是怕極了吧…與容瑩乾係僵了後,隻能跑到本身這裡了。
“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容菱下號令般地說道。
庾鄺回禮,坐到了方纔的石台上,垂眸靜想半晌,手重抬,擺在了箜篌之上。